《小人手记》第一章

qiumaqingkuang

发个全的吧，嗯，我很奇怪永城有个叫十八里的地方，为什么不是十七里或者十九里呢？
这就像郑州的十八里铺，明明也是十八里，结果往西不多远就是三十里铺了，我就是不明白，中间那十二里铺怎么说没就没了？
以后就常驻永城了，希望认识多些朋友，忙的时候各忙各的，无聊的时候一块聚聚。嗯，今下午和二十三碎旗袍舞草堂见了下，呵呵，很喜欢认识新朋友的感觉。QQ：1193725772  手机：13526572600


  1
    我妈去看我姥姥了，顺便去看下我姥姥家对面的那家服饰专卖店。
   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睁着眼睛发呆。
    打电话给老软，这是我一死党，不过在大三的时候‘活’了两个月，因为这个土鳖把我偷偷喜欢的一个女孩儿给拐跑了。
    这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沮丧，暗地里没少酸溜溜地问候他女友，顺便问候他全家，直到他们分手。
    我问老软在干吗？老软说在发呆。
    他又问我在干吗？我想了想，说：“我也在发呆。”
    然后我们同时说：“靠！”

    外面没有一丝风，七月份的天气，阳光炽热而强烈。楼下马路对面卖鸟的老头在躺椅上打盹，脸上的皱纹跟方便面也似，写满了人生的一波三折。

  2
    我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，从冰柜里拿出一块西瓜，啃一口再放回去。再拿出一根冰棍儿，咬一口丢到垃圾桶里。在客厅里晃悠两圈儿，再喝一大杯水，这时候肚子就有些发涨了。
    我蹿到卫生间，解开裤子，感觉没有丝毫尿意，提上裤子往回走两步，忽然想到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，于是折回来，索性坐到马桶上等。
    人要无聊啊！鼻涕泡都能玩上好一会儿。
    记得大学里一个教授曾跟我们讲：“你们是青葱少年，是未来国之利器，做事一定要有恒心，不能半途而废，贵在坚持，要敢想敢干，心细一点，步子迈的大一点，再大一点……”结果几天之后他就挂了，步子迈的太大了，大到我们想追也追不上了。
    从那以后，我就想，做事真是要坚持，教授不就没坚持下去吗？想当年三国赵云赵子龙，在长坂坡七进七出，坚持了那么久，后来不也打到了一把极品装备青虹剑吗？

  3
    兔子打电话来。
   “三儿，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！”兔子今年十九岁，大二，青春靓丽，活泼可爱。丫的一笑起来两颗大门牙又白又亮，跟兔八哥似的。
   “兔子，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！”我随口胡扯，还是打不起一丁点儿精神来。
   “许三多，你个王八蛋，每次都这样，有完没完了你？”兔子今天火很大呀！大姨来了，隔着电话我都能闻到她一嘴巴火药味。
    其实我叫许愿，但是老软他们都说我毛病多，废话多，坏主意多，所以给我改了名叫许三多，简称三儿。
   “对不住，我错了！我掌嘴！”
    兔子哼一声，道：“我驾照下来了！三儿，开不开心？”
   “这就是你所说的好消息？”我有气无力地问，这是你的好消息，不是我的，我开心个屁啊！
   “是呀！”兔子笑：“以后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带你游车河啦，哈哈，哈哈！”
   “从来没听说过跑步还要驾照的。”该说的大声说，不该说的小声说，这道理我很久之前就明白了。
   “你说什么？”兔子再哼一声。众所周知，兔子的耳朵特别长，听力自然也比较好。这几个字不代表没听清楚，而是要确定我的答案，然后就此决定下一步的行动。
   “你准备买车了？”我问。
   “毕业再买，我现在还是学生呢！”兔子说，“明天你陪我去4S店吧，我想先去挑挑。”
   我无语。等你毕业，4S店都该卖火箭了。就丫那成绩，一到考试就整大红灯笼高高挂，有一科不挂红灯我宁愿爬着走。毕业？好意思说！除非大学考QQ炫舞。
   “就这么说定了啊！”兔子又三八一句，顿了一顿，问：“你刚才说有什么坏消息来着？”
   “呃，其实是个好消息！”我很慎重地回答。
   “说，不许大喘气！”
   “要不明天再说吧，我还有点事儿。”其实我一点事儿也没有。
   “说，不许屙一截夹一截的，那属于严重走私，要给予打击的。”
   “还是不说了，怕你太开心，一激动晕过去。然后我就得帮你做人工呼吸，你知道，我名声挺清白的。就这么玷污了，多让人伤心。”
   “说，还是不说？我数一二三……”
    兔子难道是宋丹丹，想拿这仨数吓唬我一辈子？不过我还是妥协了。我吞吞吐吐地道：“我前几天不是丢了个U盘吗？你也知道啊，8G的那个……”
   “呀，我怎么没捡到？”兔子先可怜自己，然后再可怜我，“你真倒霉！”
   “那里面不是存着一些雅照吗，嘿嘿……”我接着说。
    电话那头突然就没声音了。过了好大一会儿，我听见兔子咬牙切齿地骂：“许愿，你他妈怎么不去死？”
    我很委屈，老子二十三年的处男之身啊，遇见你之后，眼巴巴地瞧着变成二十四年了。开个玩笑而已，至于么？不过U盘里，倒真有几张兔子的半裸照，这是最大尺度的了。

  4

    兔子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走，我垂头塌肩地在后面跟。男人大多数都是不喜欢逛街的，我是其中的楷模。
    “您好，请问您想选款什么样的车呢？”4S店的导购小姐轻声相问。她伴在兔子身边，问话的时候眼睛却盯着我。
   “会飞的！”我一阵兴奋。这小妞红口白牙眉黛春水，穿着制服短裙，两条小腿也忒白了！
    那小妞一笑，接着问：“那您准备花多少钱买呢？”
    兔子转过身来，皱着眉头说：“你给我买呀？”
   “成，你嫁给我！”我当机立断。
   “德性！”兔子撇撇嘴，“想老牛吃嫩草吗？我可瞧不上。”
    这话说的，太伤人了。我这心啊，被丫伤的跟饺子馅儿似的。我不就大你几岁吗？俗话说“男大三，抱金砖”没听说过吗？丫就是不知道珍惜，要是找一年龄小的，别说金砖了，抱被子吧你！
   “什么时候你能把它买下来，我就什么时候嫁给你。”兔子指着一款红色雪佛兰跟我说，“我要求不高吧，不过得凭你自己的能力哦！”
    无疑，兔子是聪明的，她这是在委婉的向我道歉，我明白。
   “你确定？”
   兔子笑嘻嘻地点头。
   “你啃腚？”
   “滚！”
   “做分期吗？”我问导购小姐。
   “做的，先生。”她回答。
   “那好，”我一捋袖子，“先给我来个方向盘。”我摊开双手，跟兔子解释：“我的钱，顶多也就够买它的了，不是分期吗，你要是转不够，咱们下次再添一轮子，装你家椅子上……”
  5

    兔子从来都没有说过她喜欢我，就像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她一样。
    我们接吻，拥抱，相互抚摸。除了爱，别的情侣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，而且技巧日益娴熟，配合接近完美。
    兔子曾经问我：“你是处男吗？”
    我说不是。
    然后我大着胆子问兔子是处女吗？
    兔子也回答说不是。
    这个答案让我有一些轻松，也有一些沮丧，更多的却是失落。
    她才十九岁啊，是哪个王八羔子下手这么早？老子诅咒他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，或者只有调料包。
    但是从跟兔子的接触中我怀疑她答案的真实性，而且我相信我的怀疑更接近事实的真相。
    男人嘛，绝大多数还是有处女情结的。那些说没有的，要么口是心非，要么是有所企图的。当然，喜欢在头上绿油油地顶座亚热带雨林的应该也有，不一而论吧！
    我问兔子，“有没有喜欢我？”
    兔子说：“你猜！”
   “喜欢。”
    兔子眨着眼睛笑：“你再猜！”
    可若是不喜欢，为什么会和我那么亲昵呢？我想不明白。我一直都是个外表聪明，实际上却很笨的人。就像小时候，我喜欢捉迷藏，可是每次等我藏好了，别的小盆友早就回家吃饭了！

  6
    我毕业一年多了，还没有工作。我的家跟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七楼八楼……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家一样，不算穷也不算富。我爸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人，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惹事生非，活的特不像个男人。
    但我知道，他特男人。
    读初中那会儿，我学习成绩很不好，偏科偏的厉害，有次数学考了26分老师还怀疑我作弊。后来就越来越讨厌上课，逐渐和街道上那帮臭孩子一块儿逃课，整的我爸去学校的次数比我都多。
    他一从学校回来就抽我，我一挨打就逃课。逃完再挨，挨完再逃，他打，我挨，那时候我一直怀疑自己上辈子是黄盖。吊起来打，后来我拉单杠随随便便就能拉上百十个。
    直到有一天打我打的狠了，给送进医院。深夜的时候我醒过来，听到一个男人压抑的哭泣。从那以后，我再没逃过课。
    我妈在楼下整了个小超市，两间门面房，生意不错，活的倍儿滋润。
    有次我溜进去吼：“嗨，美女！”
    我妈笑，说：“嗨，帅哥！”
   “美女好美啊！”我又说。
   “帅哥也挺帅的啊！”我妈笑的特慈祥。
   “美女，一块儿看个电影怎么样？”我吹声口哨。
   “行啊，叫你老子来！”
   这话太强大了，我夹起尾尾讪讪溜走。
  7
    从4S店出来，兔子仿似浑不在意的问我：“三儿，那腿好看吗？”
   “什么腿？双汇还是金华？”我装傻。
   “我瞧你眼睛都磨不开地儿了，特想眼神能拐弯吧！”
    眼神拐弯有个屁用，我倒是想让小弟弟拐弯呢，可是那可能吗？我心中暗想。抬起头，看着兔子的眼睛，很认真地告诉她：“她腿确实是比你的要白一些！”
   兔子柳眉一竖，嘴巴高高嘟起，她瞪了我一眼，忽然又叹口气，点点头，说：“三儿，你越来越男人了啊！”言罢，丢下我往前走，高跟鞋踩的蹭蹭作响。
   “但是……”兔子没有回头，却举起右手，竖着食指摇晃着大声说：“但是……”
    我想了想，一溜小跑跟上，接过她的话说：“但是，她皮肤太粗糙，比你可差远了！”
    兔子满意地点点头，又开始晃动手指，说：“而且……”
    我搂住她的腰，右手顺着兔子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游动，直到捉住兔子的小兔子，又道：“而且，她也太飞机场了！你见过那么小的旺仔小馒头吗？反正我是没见过。哎，兔子，你说有瓜子大吗？”
    兔子大笑。过了一会儿，她红着脸问我：“那我的呢？”
    我们早就习惯了这样子的亲昵，虽然名份还没定。
    只是兔子说，她只把我当朋友当兄弟，玩下兄弟的胸肌没什么吧！兔子真是个好兄弟！杠杠的！
    我有些迟疑，问：“要听实话吗？”
   “当然。”兔子低头看看自己胸脯，然后傲然回答。
   “荷包蛋吧！”
    兔子脸一沉，我急忙抬头仰望天空，说：“看，快看，有灰机，看呀，灰机灰过来了，又灰走了！时间过的多快呀，咱们抓紧时间下个蛋吧，我妈已经念叨我好多回了！”
  8
   “其实你丫的压根儿就是一色狼！”兔子给我下定义。
   “冤枉啊，兔大人，您一定要明察！”我想兔子真是慧眼如炬。哥们儿打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七岁的时候我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拔人自行车气门芯儿，然后卖给小区门口修车的那老头儿，两毛钱一个。不过后来我发现，那个土鳖骗了我，因为隔壁那条街上的气门芯儿是五毛钱一个收的。
    十七八岁的时候，我听人说男人被女人“那个”了之后不犯法，于是一到晚上我就光着膀子到没有路灯的巷子里晃悠，只是结果叫我很伤心，现在懂法律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。
   “你紧张什么？”兔子不屑地瞄我一眼，“我又管不着，爱色谁色谁吧！”
    我想色的多了去了，那不是犯法吗？好不容易想色你了，投资周期又那么长，还有被套牢的危险，而且中间也没少割肉来着！
   “你一定要相信组织，相信党。作为一个党员，为兔子服务是我党的一贯宗旨，而且将坚定不移的走下去，一百年不动摇……”
   “哼！”兔子嗤之以鼻，疾步而走。
   “党员里也有好人啊！”我有些气愤，不相信党，难道你还能相信老百姓吗？
  9

    公交车上人很多。
    我扯着把手，兔子俏生生地站在我左侧，我看到她细长优美的脖颈，洁白而光滑。其实兔子也很白，嗯，就跟白兔子似的。
    站在我们前面的也是一对情侣，男的高大魁梧，女的娇小俏丽，身材也不错，我眼光斜斜地飘过去，甚至看到了那一抹坟起。
    车身一颤，到站了。前面那个女孩身子也随着一颤，猛地转过头来，脸色绯红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，才转过头去。而在这同时，那男子也转过头瞧了我一眼，然后将目光投向兔子。他眼神里有些困惑，尴尬，或者，还有一丝欣喜。
    我扯着兔子狼狈逃蹿，兔子只是吃吃的笑。下车后奔了几十米远，我才放缓脚步，恨恨地埋怨兔子道：“要不要脸了你？说了你多少次了！就算你是同性恋，就算你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摸人女孩屁股，最少为我考虑一下，找个没男人陪的，成吗？”
    兔子嘿嘿直笑，说：“我今天看你特不顺眼，特想瞧你被人猛抽那模样，“三儿，为我牺牲一次怎么样？”记得以前兔子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，我被三个老爷们堵起来抽的满地找牙。
   “兔子，让我上一次怎么样？”我冲她怒目而视。
    兔子一怔，旋即似笑非笑的盯着我，悠悠地道：“这个问题，我让我哥和你谈怎么样？”
    不怎么样！兔子她哥是体育队练举重的，胸肌发达的……好像站着两只鸡。有次让他堵住我吻兔子了，丫的直要抽我，那巴掌多大啊，用手一摸，哥们儿满街跑！
    兔子见我沉默不语，登时大笑起来：“不过刚才那男人反应太迟钝了，要不我现在正为你呐喊助威呢！切，女朋友被人摸了还那模样，那模样……好奇怪啊！”她皱起眉头，神情大为不解。
   “因为在你摸那女孩屁股的时候，我也摸那男人的了！”我坏坏地笑，“而且，我用的是左手！”
    兔子站定，她勃然大怒：“你真是个混蛋！”
    兔子真不淑女！

  10
    在兔子的学校门口，我照例把口袋里装着的一包心形饼干递给她。然后抱一下，再吻下额头，准备离开。
   “你这饼干到底哪儿买的呀？”兔子看起来还没有要进学校的意思。
   “超市啊！”我反问她，“你不是最爱吃这个的么？”
   “我是说……唉，”兔子咬咬嘴巴，接着说，“我是说这种心形的饼干我怎么买不到？我跑了很多个超市哦！”
   “就算有味道一样的，可就是找不到这种心形的。”她又说。
   “哦，”我恍然大悟，一挺胸膛，自豪地回答：“那是我啃出来的！”
  11

   “进去陪我走会儿吧！”兔子淡淡地说。
   “啊，你家狗咬我不？”我看向学校门口的保安室。请原谅我用如此粗俗的字眼，可我对很多东西都心生厌恶。特别是那些穿制服的男人，这和我感觉中的制服女郎恰恰相反。
    唉，那时候感觉自己特爷们特个性，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，原来那个时候特无知特SB！
    兔子学校的风景真的很不错，天很高也很蓝。我和兔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感觉居然很温馨。
    直到走到她们宿舍楼下，我们刚要吻别，就听见楼上有人嘻嘻哈哈地笑，还有人喊着兔子的名字。我和兔子同时抬头往上看，兔子抽抽鼻子，皱着眉头说：“我们宿舍的姐妹，这下你完了，中午你得出血了！”
   “那我逃跑吧！”我说，“真想给她们一个暗恋我的机会，只是哥已经名草有主了，唉，她们真可怜！”
   “你别恶心我，成吗？”兔子白我一眼。
    这个时候已经有四个女孩下得楼来，个个花枝招展，青春洋溢。其中一个马尾巴女生戴着棒球帽，笑吟吟地道：“兔子，这就是你常说的三儿吧？”她见兔子点头，走过来拉拉我的手，接道，“常听兔子说，她有一朋友，嘴巴特别损，其实心底也非常善良，说的就是你吗，我瞧不像啊？”
   “常听兔子说，你就是她们宿舍里那个谁谁谁吧！”我学着她的口吻，“据说你是C罩杯，我瞧不像啊！”
    马尾巴一翻白眼，哼一声，转过头去跟兔子说话。
    一个黄色T恤牛仔热裤的女生笑问：“你常带兔子练车，车技一定很好喽。”
   “不好，”我摇摇头，实话实说，“每个月不撞个十次八次的，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。”
    她笑，冲我一扬下巴，道：“我也会开车哦，我最擅长紧急刹车，那种感觉特棒，你呢，最擅长什么？”
   “追尾！”我斩钉截铁地回答，“我最擅长追尾。”
    几个女生嘻嘻的笑，音乐响起，马尾巴摸出手机，刚按下通话键。我就听见有个声音很兴奋地叫：“怎样？怎样？那个叫三儿的家伙怎么样？”
    马尾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，微微一笑，道：“脸皮很厚，鉴定完毕！”
   “那心形饼干也是你送的吗？”她挂掉电话问我，“创意很不错哦！”
   “应该没别人送了吧！”我摊开双手瞧向兔子，“是吧兔子？”兔子的脸有些发红，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宿舍的同学面前出现，以前是在学校门口，就这么不到一公里的距离，我愣是走了一年多。
    兔子还没回答，马尾巴却眼珠儿一转，笑着说：“兔子，他这话的意思是怀疑你对他不忠哦！”难题球踢了过来，这是个极为叼钻的抢断。
    我太阳你个当午啊，挑拨离间吗？小CASE。我稳稳当当地将球队停下，然后传给兔子，笑道：“兔子，你觉着呢？”
    兔子转身急停，将球回传，她眯起眼睛，轻声笑道：“我觉着吧，这个问题还是由当事人回答比较好！”
    上帝说：射还是不射？这是个难题。
    我一咬牙，沉声道：“为了考验我的忠贞，我建议你立马将我拿下，等我成了孩子他爸，再过个百八十年，领着咱们儿子孙子过来抽她丫挺的，看她还敢怀疑我对你的一片赤心不？天地昭昭日月可鉴啊！”还好，劲射入网，掌声雷动，我为自己赞一个。
    马尾巴抛个白眼过来：“关我什么事啊！”她说。
   “你这是在向兔子委婉地求婚吗？”热裤女生问，T恤衫将她的身材表露无遗，她的兔子可比兔子的兔子大多了。
   “你有房子吗？”另外一个碎发女生问，她有一张完美无暇盖世无双的瓜子脸，只可惜，尖头朝上。
   “我爸的，行吗？”
    那女生喷口血，又问：“那你有车吗？”
   “电动的算不算？”
    那女生喷口奶，再问：“那你有钱吗？”
   “有，五百八十三块大洋。”
    那女生喷口血，再喷口奶，接着问：“银行卡里有多少？”
   “二十四还是二十七？我记不清了！”
    那女生血奶齐喷，愤愤地将手指指向我面门，怒道：“你这家伙太没诚意，什么都没有，就敢求婚，找抽是不？”
   “我没求婚！”
   “你有这意思，敢不承认吗？”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口齿灵利吗？我有些招架不住，丫的一枪接着一枪，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！
    兔子站在一旁，抱着双臂笑呵呵地瞧着一言不发。我要不脑袋进水，能说没这意思吗？
   “我们学校就有花店哦，玫瑰十五元一支，不算贵的！现在去买应该还来得及！”马尾巴也朝我开火了。
    我掏出钱包看看，再装回去，说：“莲花街那边有一鲜花批发市场，十块钱能够买一打。”

  12

    兔子还在笑，我的心忽然隐隐作痛，今儿就是今儿了。我一矮身，单腿跪地，冲兔子道：“兔子，嫁给我好吗？好吧，我承认，我虽然没房没车没钱没钻石没鲜花，可我有这炽热的太阳……”我抬着看看，太阳有点儿刺眼，我接着说，“只要你嫁给我，它就是你的了！”
    兔子的眼睛笑成一弯月牙，她想了半天，然后送给我一个字，她说：“呸！”
    我一阵羞怒，腿一横，朝着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那女生，右手往前一搭，说：“那你嫁我成吗？我热情如火，我要把太阳送给你！”
   “嗯，你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我想我还不知道她名字呢。
    那女生吃了一惊，脸色涨的通红，像是沾着露珠的青草在太阳底下涩涩的颤。她侧身避开，啐道：“神经啊你！”
    我叹口气，站起来：“其实自打我进了精神病院之后，我的精神病就好多了！”最后这名女生长发披肩，一袭白衣，阳光斜照在她身上，泛起奇异的光晕，就像许巍唱的那首蓝莲花，纯净而透明。我突然想起那首歌----白衣飘飘的年代。
    其实，她比兔子漂亮多了。或者，漂亮这个词儿不适合她，应该用美丽才对。
    一众女生尽皆大笑。瓜子脸儿指着我叫：“兔子，哎，我说兔子，他不适合你，真的。他嘴皮子很溜，也很花心，你可千万别上他当！”
    兔子还在笑，可是笑的很勉强，我看得出来。她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，这是她发彪的前兆。之所以还没有发彪，不是顾忌我的面子，而是她的。这下子玩大发了，我暗暗后悔，这几个张牙舞爪的女孩子，我何苦跟她们计较呢！
    我真是个猪啊！
  13
    兔子宿舍里还有一个女生没有下来，那四个女孩儿在等她。
    我和兔子站在宿舍楼旁的一株花树旁，我有些惶恐，想要解释，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    兔子背对着那几名女生，看似和我靠的很近，但是她的表情告诉我，她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拍到南极去。我应该买支红旗插在山顶吗？
   “师太，都是老衲不好，你就原谅了贫道吧！”我想逗兔子笑，以前兔子生气时，我都会千方百计的逗她笑。
   “我原谅你大爷！”兔子肯定是吃农药长大的，嘴巴这么毒！
   “呃，我替我大爷谢谢你！”
    兔子嫣然一笑，那一刻像冰雪初融，又如春花怒放。她又寒了面孔，叹口气，低声道：“三儿，我知道你的性子，可是有时候，别那么过份，成吗？”
    我点头，用力点头。
    兔子终于笑了，我喜欢看她笑。
   “你刚才是故意气我对吧？”
   “草民不敢！”
   “以后不许气我！”
   “喳，老佛爷！”

    本来那些女生是想去吃肯德基的，但是给我拒绝了。当我是二傻啊，这么些个人，一餐下去，几百两银子没了。不过我很庆幸还有个大傻，因为那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居然提议去吃路边摊的麻辣烫。
    我发誓，我爱死她那句话了！
    其实我是很想带她们去吃重庆火锅的，电灯泡遇见火锅，那不是容易碎吗？

快乐游世界

本贴已阅，路过留下记号。

天地人神鬼

楼主的日记

中国军魂

俺小小的支持一下。

qiumaqingkuang

人这么少啊，没评语来着？这名字起的太招骂了。呵呵。

蔷薇花

你的文章不错，欣赏了！

向上帝借一只脚

你的文章不错，欣赏了！

三郎

请不要重复发帖
这个帖子如果内容不全可以重新编辑
希望你在这里能结识更多的朋友{:soso_e181:}

qiumaqingkuang

收到，谢了

天地人神鬼

18里，算是以前城市近郊边缘的位置。